原来,她是孤儿。

    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渴望的父爱和母爱,一行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傅玄洲垂眸看着她隐忍的哭泣,伸手将挡板升了起来,给足她私人空间。

    大手又抽了一张纸巾,轻柔的擦拭着泪水,没有开口说话。

    他知道,她刚刚一直紧绷着情绪,现在需要把情绪给发泄出来。

    一直堵着心事,对身体不好。

    桑酒不敢睁眼,泪水也渐渐的变多,边哭边让自己放下这些年的执念。

    她不再渴望父爱和母爱了。

    一行行晶莹剔透的泪珠滚滚而出,美眸又红又肿,鼻头也泛起了一片红,微微颤抖的唇畔压着哭声……

    这样的桑酒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看的傅玄洲心头泛起了疼意。

    他没有带桑酒出去吃饭,而是去了皇冠酒店,再抱着哭累的桑酒回了房。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再拿毛巾帮她洗了把脸,见她闭着眼睛就没有打扰她睡觉。

    他坐在一旁办公,陪着她。

    桑酒背对着傅玄洲,微微的睁开眼睛,刚洗脸就醒来的她装睡了一会儿,有点不知道醒来该怎么面对傅玄洲。

    在车上情绪失控,她才会崩溃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