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坪政咬牙,给弟弟妹妹传讯让他们忍。

    他自己则开始赚差价,当政治掮客。

    现在他接到电话,另一头传来魏坪生哭泣声音。

    他在养父母家里被打了,在学校也被欺负。

    他找不到人倾诉委屈,只有大哥。

    长时间煎熬之下的魏坪政变得格外烦躁,他挂断电话,继续推开酒店包房,返回喝酒。

    他变得不在意弟弟妹妹,甚至多次挂断他们电话。

    只是偶尔会给弟弟妹妹拿钱,告诉他们,让他们隐藏好自己身份,不准暴露。

    这次魏坪生被打,他也只是给了八十块钱,让他自己留着用。

    神情不耐烦中还带着几分敷衍。

    “别哭了!”

    旋即魏坪政深吸一口气,撑着魏坪生肩膀。

    “我必须当掮客,强大起来,获得更多资源和渠道。”

    “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们。”

    看着魏坪生低着头,魏坪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