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从不会像封白那样,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按在桌上,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了封白不是他。

    不到半月的时间里,他们近乎形影不离,直到……

    阮现现抿了抿唇,“那天早上,你被那帮人带去哪了?”

    由记得那是在她上学的路上,宫野一如既往跟受气包样任劳任怨的背着她,

    快要走到学校时,面前突然停下一辆车,车上下来四个人带走了宫野。

    至此,阮现现到死都没能再见过他。

    最后弥留之际她还在想,如果当年的小哑巴没被人带走,他一定不会让阮家,让陆毅那般欺负她。

    不知怎的,笑着笑着的阮现现眼眶突然就红了。

    宫野慌了,用袖子忙去给她擦冒出来的鼻涕泡,“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鼻涕比眼泪都多!”

    阮现现噗呲一下笑出来,反手攥住他另一只干净的袖口,“说!这些年去哪了,我以为,以为……”

    他有那样特殊的能力,她以为他被人带走后,遭遇了不幸!

    宫野伸手越过她,克己守礼的拍拍小丫头后背施以安抚。

    “别怕!我没事,人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以后再不会不告而别了!”

    他在日军实验室待了六年,回家又用两年恢复神智,以为日子即将这样过下去时,京市来人找到了他爸。

    说以他的情况最好进入507所学习成长,封广哪怕再不舍,也知道京市才是宫野最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