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现现!老子让你拔草,你给土坑里闻什么呢?”

    周围手里有活没活偷懒的,纷纷凑上来,对着四肢爬行搁地上闻来闻去的阮现现指指点点。

    鼻头上沾了点土,一脸茫然的阮现现面对暴怒的缸子,无辜说:“拔草啊!”

    “我分辨不出玉米苗和杂草的区别,只能靠鼻子闻。”

    “她妈玉米苗和杂草那么大区别,你她妈分辨不出来?”缸子声音带着隐隐的崩溃!

    “都是绿的。”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还点点小脑袋!

    缸子彻底崩溃,反手抓住大队长衣袖,“把她弄走,现在就把她给我弄走,她不走我走行吗?”

    经过无数次尝试,大队长终于印证一件事,这孩子有病,有大病,“你,跟我来趟大队部。”

    伺机而动的沐夏一个箭步窜上来,两手搀扶住阮现现,“姐们!不介意我乘一把东风吧?

    这个世界还有我在乎的人,想豁,真豁不出去啊!”

    “那二两红糖?”阮现现跟她咬耳朵。

    沐夏立即道:“什么红糖?没有红糖,我欠你二两。”

    “这还差不多。”满意后的阮现现带着她跟在大队长身后回到大队部。

    三人坐在椅子上,向红军让她把水田里扎破出血的小手搁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红药水,耐心给伤口涂抹。

    “小阮,需要我向组织上报吗?你的情况可以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