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见她要口出恶言,阮现现瞥了一眼,“滚!别逼我扇你。”

    一个人名声脸面都不要那她基本无敌,想到这货睡吊床倒立插秧的壮举,柳夏天瑟缩一下,脚步立刻退了回去。

    温柔心道废物,伸手从后扶住她,话语却是软刀子:

    “集体财产没错,同为女知青互帮互助应该,可你们公器私用前能不能跟我打声招呼?

    下工回来打扫院子发现笤帚没了,害我以为哪个下三滥连这种东西都偷。”

    阮现现下乡第二天去了农场,很多该置办的东西没来及置办,冷笑一声抬步上前薅住温柔脖领子大力一扯……

    温柔脚下一踉跄,摔倒在笤帚跟前,阮现现拿着抹布一下下甩她脑瓜子,“睁开狗眼看清楚,你干爹让下三滥偷走没?”

    摔倒在地,温柔手掌被碎石擦出细小伤口,她抬起通红的眼眶,

    “被大队长安排住进横死过人的屋里,脱离集体的你嚣张什么?”

    于是封白就听见那句:“死过人?死过人也比你那一头虱子强,以后跟对象亲嘴还能尝到肉味,谁娶你可值了!”

    温柔不堪受辱想跑,阮现现扯住她逼迫,“说!你干爹让下三滥偷走没?”

    见她不说话,阮现现威胁:“反复强调这屋死过人,你想表达什么?宣扬封建迷信吗?”

    认大树当干爹是一部分地区的古老民俗,树长龄,人长高,是长辈对于晚辈健康成年的美好期许。

    阮现现居然让她认笤帚当干爹?简直欺人太甚!

    又听她威胁自己,臭抹布还在脑袋上一下下的甩,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她崩溃,“没有!没有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