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现现把自己提来的苹果放在桌上,放眼打量,房子不大,约四十平左右,因被大火烧过,墙面重新粉刷。

    几样木质家具,有旧有新,五斗柜上斜摆着一台九寸黑白电视,旁边的日历上清楚写明,1974年4月3日。

    听见声音的师母端出一盘水果,盘子下面散放着不少大白兔。

    亲手包了个橘子递给她,聊了一会,阮现现说明来意。

    “校长,师母,我可以把大学名额转让吗?”

    老两口震惊,忙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就把爷爷逼迫,父母给自己报名代替堂妹下乡的事,没有隐瞒的说了。

    一家子不要脸,自己更没必要替他们留脸。

    任校长大怒,抓起衣服便要出门,师母拦住他,“孩子还在这呢,你这急急忙忙的去哪?”

    听说他要亲自去找人给现现讨公道,师母不拦了,换阮现现把人拦下。

    说了内心真实想法:“留在家里迟早要被拿来联姻,下乡挺好的。”

    老两口心疼,却尊重了她的做法,任校长想了想说:“名额理论上不能转让,

    但如果你们私下谈妥,我这边换个名字推荐也好操作,前提是政审没有问题的人。”

    校长让她等一会,正好老友的孙女也面临下乡,正在到处买工作,换成去上大学也是一样的。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在阮现现帮师母把最后一道菜肴摆上饭桌时,校长领着一名穿着朴素的妇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