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再说,徐峰很快被控制,他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敌特,心理素质也就那样,

    加上“从业”时间短,重重压力下很快露馅。

    从公安局出来,阮现现拿着局里奖励的五十块挥挥爪,拒绝对方好心相送的提议,

    脚下生风,几个弯拐回医院家属院附近,找到事先藏在杂物棚里属于徐医生的自行车。

    哦,无主之物,归她了!

    上辈子当得知自己要替堂妹下乡,她也挣扎过,多番打听下知道了一些特殊疾病,可以免于下乡。

    她找到徐医生,想伪造病情,那时候的她多青涩啊,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被人看穿被骗到城外险些卖进深山。

    要不是外出执行任务的一队兵哥救了她,指不定被卖到哪个山旮旯给老男人生孩子!

    嘴里那个失踪的同学半真半假,也许扒火车逃了,也许去对岸了,也许……被卖了!

    自行车停在军区大院一幢二层红砖院前,阮现现藏好车,推开屋门,走近熟悉又陌生的家。

    红砖的墙壁经过岁月洗礼略显斑驳,一楼宽敞的客厅,摆放着几件木质家具,墙上挂着老爷子亲手书写的墨宝。

    客厅一侧是书房,阮家大家长坐在其内跟她爸说话,见她幽灵一样飘进屋,老爷子手下茶杯径直飞来。

    “还知道回家?十八岁的姑娘大半夜在街上浪,但凡你有宝珠半分贴心……罢了,烂泥扶不上墙。”

    阮现现侧身躲过砸来的茶杯,茶杯哐当一声砸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里面滚烫的茶汤迸溅到脚背。

    见她敢躲,大家长迈着龙行虎步的步伐向她走来,“明天抓早把工农兵大学名额转给你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