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阁外,两道黑影走了进来。

    一人双手掐印,一道涟漪泛起,两人的气息不曾泄露。

    “本月地髓采的怎么样了。”一道声音响起。

    他们两人谈话之前,林牧便躲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已经转交人暗中运出去了。”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顿了顿,“白嗔那斯撑了这么多年,怕是快不行了。”

    白嗔?!林牧脑子炸开,不就是熊皖他们的师傅。那被钉在下面的就是它了,因为那是唯一一个活人。

    “云霄宗这群废物,掌门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不是碍于朝廷铁律——本官真搞不懂这种废物门派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大人所言极是……”年轻的声音附和道,“您看接下来是不是想办法把柳杉给……替补一下白嗔?”

    “是该换换了,过几日你把他引到下面去,到时候我与监史大人一同出手便是……哼!倒也便宜这畜生了,三十年前斩了我几个门生。”

    “是……大人还有一事,今日沧州城来了个千机镜小匠师,修复南麓阵基浸水。我还是担心他看出什么,所以我联系大人是想问问大人……毕竟之前都是司里指派人来过。”

    提到我了?林牧最终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从缝隙里看清两个人。年轻一点的,居然是白日在广场练《听风剑诀》的赵师兄!

    “最近沧州镇武司有动作,天工司实在没空……至于看出什么,也无妨。嵌套阵极为隐秘,况且哪个有这般本事的玄机师吃饱了为了五十斤二阶草料来这里折腾……”

    此人话音刚落,一张笑的有点扭曲狰狞的脸便瞬间出现在林牧眼前。

    “我说的对不对呀?吃饱了没事干的匠师。”

    林牧瞬间毛骨悚然,被这突入起来变故吓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