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床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并没有异常。但那人嘴唇蠕动,不知道在念什么。

    花莱靠近了一些,她拍了拍他的肩:“姜鹤与,姜鹤与!”

    那唇缝的声音终于清明了一丝:“茵茵……”

    花莱身体一僵。

    赵岭给她说过,姜鹤与这些年,睡得不太好。

    他紧紧的蜷成一团,像个可怜的虾仁,一点也没有白天外人看到的那般清冷。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噩梦困住,现在对着摄像头,又不能放任他不管。

    “姜鹤与,姜鹤与!”她用衣袖擦着他额头的汗。

    姜鹤与终于睁开眼睛,看了她半天,捉住她还停留在他额上的手,细声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