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是闾山派的二长老,二长老名为童酒画,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的穿着要显得时尚许多,身上穿戴着许多看似首饰实则是法器的小玩意儿,手链、手镯、戒指、项链、耳环……乃至是鼻环,能戴的地方,他基本都戴了,除此之外,他还一手拿着折扇,一手盘着核桃,两只手都没闲着。

    阎守一打量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阎守一。

    “小友,请坐。”闾镜生指了指前方的座位。

    阎守一说了声谢谢,坐在了闾镜生的对面,童酒画放下折扇,将烧得滚烫的水冲出了一壶茶,给阎守一倒了一杯。

    “来,品一品。”

    在华夏,茶文化深入到每一个南方人的生活中,不管是谈生意还是见亲友,都免不了上茶桌。

    阎守一很适应这里的环境,于是用三指取品茗杯,一看二嗅三品,分三口轻啜慢饮。

    回味过后,阎守一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闾掌门,童长老,我区区一名鲁班传人,而且还是个毛头小子,你们竟然用大红袍母树上的茶叶来招待,晚辈真是受宠若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