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吗?”

    “没有啊!”

    阎守一满脸怀疑。

    他刚才分明听到有人叹气了。

    不是老金,难不成是自己啊?

    但这回,阎守一真的叹了口气,随后他不去想太多,带着从朋友们那儿洗劫来的东西,离开了老金的回春堂。

    他不知道的是,叹气的那人,不是老金也不是他自己,而是来自于他的灵魂深处。

    那个坐在银杏树下吹横笛的男人。

    ……

    离开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一大早,收到消息的白家家主白敖广,便站在白家庄园外等候。

    自打那天老祖宗被灭了以后,白家人就成了丧家之犬,有家都不能回。

    其实阎仇压根就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过,只不过他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刚好白家的庄园还不错罢了。

    白敖广知道阎仇他们要走了,差点就喜极而泣了。

    他认为之前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是童惊承干的,所以在童惊承死后,白敖广直接和妻子方琼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