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公主的安危是第一要事,旁的都要往后稍稍。”

    “殿下,这药,您不能喝。”

    陆瑶浑身发凉,她缓缓抬起双眸,只觉得身子一阵失重,一种眩晕感席卷全身,她木愣愣地看着苏檀,声音发颤,“苏檀,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这药不能喝?”

    北风卷带着几分寒意,几乎要将陆瑶侵蚀,陆瑶身上几乎被寒冷所裹挟,她一瞬一瞬地看着苏檀。

    “这药……这药拿回来的时候,有过好几次,我喝了都会腹痛难忍。”

    当初见她求子心切,严老夫人特意托人去寻了这一份做胎药。

    但每每喝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几乎都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后来……”

    顿了顿,陆瑶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珍珠身上。

    珍珠摇摇头,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后来奴婢怀疑这药兴许是被人动了手脚,公主才会每每喝着都身子不爽利,奴婢悄悄将药渣带出去让大夫看了。”

    “也将那药方抄录了一份,只是……只是不论是药方还是药渣,大夫都说没有问题,药材上的方子都是顶顶好的,也确实是对妇人好的做胎药。”

    那时,公主还说她是杞人忧天。

    也说她这行径多少有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珍珠百口莫辩,好在这事儿是瞒着严家人的,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