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眉目冷沉,死死地盯着沈毓,神情中透着深深的怨毒,“沈毓,你不会以为,离开本王,你就能过得不错了吧?”

    “你不过是本王玩腻的破鞋,便是和离,你此后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受尽白眼,就像那个苏檀,只能灰溜溜地滚出京城!”

    沈毓冷眼看着她,只觉好笑,自己当初竟真是瞎了眼,会以为眼前人是什么谦谦君子,他不过下作又恶心,阴沟里的死老鼠,都比他干净。

    “我的事,用不着裕王殿下操心。”

    沈毓面无表情,转身便要出去,裕王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对她进行荡妇羞辱,“其实白姎姎杀了你生的贝戋、种也是好事,本王何等高贵,怎能允许世子从你这个贝戋、人肚子里爬出来?”

    沈毓脚步站定,唇角泛出一二分讥讽,“殿下高贵?或许从前是,以后,就难说了。”

    裕王额上青筋狠狠绽出,正欲给沈毓一个教训,头顶上方的房梁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生生将他砸倒在地。

    “啊!”

    裕王五官狠狠狰狞在一块,唇上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坠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沈毓也吓了一跳。

    不过须臾,她便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地带着人离开,徒留裕王府的人一片惊慌,哭着要请大夫。

    ……

    “砸死他!”

    “怎么不砸死他!”

    “他欺负我阿娘,我要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