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固想,如果知道有这样的效果,他早点笑也挺好。

      只不过,他年少登基,为了保证帝王威严,他必须得冷起脸,不让人轻易的看透心中想法。

      这些年下来,已经习惯了。

      只是在跟小姑娘相处的时候,难得的,可以放松下来,稍稍任性的做一回自己。

      待到天明,他就还得像是从前那样,带着这一身帝王气势,背负起自己这一身的责任来。

      身为帝王,虞固知道,自己任性不得。

      但是,偶尔的,哪怕只有一次呢?

      只在自己觉得可以相信的人面前放松。

      因为,哪怕你放松了,对方也不会趁着这样的机会,对你下死手什么的。

      虞固相信顾年年。

      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顾年年其实隐约的也有感觉到,此时的陛下,应该是一种放松的状态吧。

      可能是,肩背没有绷得那么紧,也可能是眉眼之间的神态,没那么冷酷。

      也可能是……

      一种直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