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坏的坏消息是,全程只能靠眼泪和肢体语言表达情绪。

    哭戏难度高,一不留神,不是哭的太丑,崩表情,就是哭的太假,让观众感觉不痛不痒。

    男演员台词没说好,就能被梁导骂成孙子。

    这场堪称全剧最揪心的哭戏,她要是哭不出内容,哭不出感情,梁导就不是骂人那么简单了。

    “我去拿衣服。”

    “妆造也要改一下才行。”

    化妆师和造型师习惯梁导高强度的工作风格,随机应变,脚不沾地忙起来。

    隔壁化妆间。

    江知砚演尸体就行。

    按照剧情,他是病死的,化妆师用阴影刷在他脸颊轻轻扫过,人工刻画出形销骨立、病入膏肓的状态。

    “小江,收拾好了吗?该走戏了。”副导演敲门通知道。

    “这就来。”

    江知砚理了理身上墨绿色官袍,手上拿着剧本,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指定拍摄地点。

    姜梵音也接到副导演的通知。

    一切收拾妥当,顶着古代发髻,两手提着裙摆,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