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人多眼杂,宋志杨还没找到姜梵音具体在哪儿,就见沈寒年胸口伤痛加重,眸色沉了又沉,突如其来的痛,疼的沈寒年直不起腰。

    “老大!”

    宋志杨忙放下酒杯,搀扶沈寒年就近坐下。

    “伤口崩开了?不能啊,医生缝合过,正常来说,不应该有问题啊。老大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咱们先别找姜同志了,去医院看看吧。”

    “我没事。”

    伤口隐隐作痛,沈寒年咬牙硬撑,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姜梵音和季尘所在的方向。

    看到不想看的,心理上的打击远超过生理。

    沈寒年心里不是滋味,仿佛心脏挨了一记闷拳,疼的他头晕眼花,想掀桌发火,却没有发火的资格。

    姜梵音不是他的附属品,选择和谁在一起,是姜梵音的自由,他无权干涉。

    “没事伤口怎么会突然疼了!”宋志杨挠了挠头,想不明白,直至看到前方季尘姜梵音俩人的亲密举动,当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大…,那位是姜同志…??”

    季家操办的宴会。

    姜梵音身边的那位青年,正是季家少爷季尘,他老大的头号情敌。

    现场这么多人,姜同志和季少爷旁若无人般…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

    不过,想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