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的,耍什么心机!

    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不了解谁啊。

    姜梵音已经拒绝季尘,季尘脑袋被门挤了,听不到吗?还要在这儿惹人生厌。

    季尘被气笑了,“和你这个与继妹不清不楚的混蛋相比,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江知砚非要找不自在,季尘也不客气,肩膀撞着江知砚的肩膀,俩人身高势均力敌,面红耳赤,越吵越上头。

    “暴发户就是脾气大,季大少爷算是让我见识到了。”

    江知砚掸了掸没有一粒尘埃的肩膀,语气轻飘飘的,风度翩翩,不妨碍他说话能气死人。

    季氏赶上时代红利,发展成沪市屈指可数的企业。

    季尘最烦被骂暴发户。

    “江知砚你嘴巴这么贱,小心遭报应。”

    季尘不是愣头青,季家再不济,钱多到花不完,怎么也比走下坡路的江家强百倍。

    听说江知砚曾经遭遇过意外,是不是连带着脑子也出问题了,说起话来才这么欠扇。

    姜梵音扶额,这俩活爹完全是计划外。

    赶也赶不走,添如乱。

    不远处,吉普车里的宋志杨蹲守了一晚上,见到此情此景,不禁感叹:“啧啧啧,老大又多了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