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使命与责任束缚了半生,他不能哭,不能松懈,不能不自律,不能随性,不能因为所爱之人辜负人民。

    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为了自己。

    他把自己拘在条条框框里,困在深明大义下,每一次受伤与流血都是在献祭自由与人格。

    他抬头看着夜空,从未想过,原来死亡才能让他偷生。

    起码在身体恢复重生之前,他不再是身担重任时少将,无法再冲锋陷阵,不用再没日没夜的做任务,四处颠沛流离。

    他笑起来,那畅快与肆意,惹得繁星都侧目。

    ......

    苏桃这个晚上睡得很不踏实,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她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起来四处看了看,只有翎羽咕咕两声,喊了句:“晚上好晚上好。”

    其他猫猫狗狗的都睡得很香。

    哦还有林方知,苏桃在他门口停了一会儿,确定他正睡着,还在打小呼噜,没有乱窜,只好纳闷的离开了。

    难道是她这几天太忙了,神经衰弱了?

    她狐疑的重新回到床上,盖上被子继续睡。

    次日一早,苏桃就把昨晚上的事情抛掷脑后了。

    今天得早点出发挖那一批藏匿的武器,再不把武器拿出来,虞婆婆得念叨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