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先生如何?”

      军队开拔,林峰对着马车中的人询问道。

      燕王骑马其却乘马车,这在别地可以说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

      但周围军士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中年文士掀开帘子轻笑:“王爷,这侄儿倒也有趣,神色不似作伪,在王爷你提起他近日所作所为之后,心跳加快数次明显是怒不可遏,杀性真够重的。”

      “如此一来倒放心了。”林峰笑了一声。

      幽州军离开之后,林逍的三千白卒军也开拔,摸索着玉佩上的纹路,林逍打趣道:“本王这王叔,看来一直对白卒军贼心不死啊,十多年了还能一眼认出老陆你的面甲。”

      陆怀中平静道:“白卒军永远只听命白帅与武王。”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做什么。”

      林逍仰头一倒,就这么睡在战马上,用燕王送的玉佩透着阳光:“幽州军训练有素,军中多是悍卒,这样的人马燕王拥有十万之众,真是想想就可怕,这次老皇帝点名让我进京会不会就是在给新皇帝铺路?”

      陆怀中沉思一会儿开口道:“王爷的意思,陛下这次旨在削藩?”

      “很有可能。”

      转动着玉佩,林逍道:“算上周平那六万人,我这位王叔坐拥十六万大军,老皇帝要是归天,燕王造反带着这十七万大军杀回来那可就有乐子了,”

      陆怀中一愣:“这,不太可能吧,若是如此草原蛮子趁机南下扣关,一旦幽州沦陷燕王可就是千古罪人。”

      “别小看皇位的吸引力,如果我是燕王肯定早早就和草原蛮子沟通好了,只要能得到皇位少一个幽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