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祁言正在给傅行洲表演绝活。

    他两只手各拿一只可乐鸡翅,同时塞进嘴里,嗦喽一下,拽出来四根干干净净的骨头。

    “卧槽,我也太牛了,我这嘴堪比自动化车间啊。”

    他边刨饭边无比热情的怂恿傅行洲:“洲哥,你快尝尝这鸡翅,绝了!你就像我这样,一口下去直接脱骨。”

    傅行洲双臂环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你自己吃吧。”

    “那怎么行,我是专门来给你送饭的,我就顺便垫一口,等会回去再正儿八经吃。”

    一桌菜已经被他炫掉了一大半,米饭都添了三碗,还只是垫垫。

    反观傅行洲,只喝了一碗汤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

    眼睁睁看着对面那人好像跟食物有仇似的,埋头狠狠扒饭,最后完美贯彻光盘行动,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吃完咂吧咂吧嘴意犹未尽:“还行,也就八分饱。”

    傅行洲心中腹诽,真不知道楚然怎么会看上这等二货。

    祁言向来脸皮贼厚,吃完饭后,自给自足洗了一大盆水果,然后美滋滋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跟回自己家似的。

    傅行洲扫他一眼,下逐客令:“还不走?”

    奈何这人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扭头笑的一脸灿烂,还贴心道:“我留下来陪陪你嘛,你看你一个人守着这么大房子,多冷清。”

    这一陪不要紧,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傅行洲每次精心装扮后,打开门都是祁言那张特别欠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