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度又往下调了两度,可方黎还是喊热。

    体内的火势越烧越旺,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郁席卷而来,她起身想要去倒杯冰水,谁知腿脚绵软无力,险些跌倒。

    傅行洲及时托住她,方黎才勉强站稳。

    “你,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大脑尚算清醒,还有心情采访喝完整整一大杯酒的傅行洲。

    毫不设防的女孩就在自己怀中,她穿着带蝴蝶结的晚礼服,像精心打包好的甜美礼物,亲自送上门。

    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正义,这一刻,傅行洲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饮下一杯下了药的酒,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不好。”他声音喑哑的回答。

    “那,那你再喝点酒。”

    天旋地转间,方黎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落入了一个清凉舒适的怀抱,她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的凉意,便猫一般往他怀里贴了贴。

    一股冬日冷杉的清冽气息萦绕鼻尖,方黎舒服的喟叹一声。

    她不明白刚才自己只是喝了一口酒,怎么会晕的这样厉害,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到了危险的禁地。

    她很热,很难受,也很担心,又问了句:“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为什么一直这么问。”傅行洲挑明,“你给我下药了?”

    方黎自知理亏,心虚的点点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天,再,再给你解释,你多喝点酒就没事了,酒,酒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