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管是贺忱还是贺恪,都是寡言的性子,没说两句就冷场了。

    冯蕴熟练地把两个孩子推了过去,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

    有两个曾孙在,贺永桥瞬间心情好了不少。

    冯蕴则拉着姜糖走到窗边,好奇地和她说着话。

    “糖糖,你救了爷爷,医术肯定很好吧。”

    “还行。”姜糖回答得很是谦虚,“还有很多需要进步的地方。”

    “那也已经很厉害了,你还小呢,有的是时间,对了,你多大了?”冯蕴不动声色地打探着。

    “十八。”

    十八啊,小叔子二十五了,差了七岁,好像有点多,不过也没关系,男人大点疼人嘛。

    “那还挺小的,上高中还是大学?”

    姜糖摇头,“都不是,我没上过学。”

    她神色坦然,并无窘迫。

    冯蕴却一下子愣住了,没上过学?不会吧。

    她不是会医吗?怎么会没上过学呢?

    不过姜糖确实没有上过,她说:“我是在山上长大的,山上没有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