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心里的惊骇,姜糖毫无负担地坐在贺忱身旁,看着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面前杯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又闻了闻,味道有些奇怪,她问道:“这是什么?”

    “咖啡。”贺忱答道。

    说着,他喝了一口,眉头却瞬间皱了起来。

    好苦。

    他平时喝的就是这个?

    眉头蹙着,只一闪而过,很快舒展开来,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喝着,指尖捻着佛珠,余光看了眼身旁的姜糖,眼睑微敛。

    不管是什么味道,总归是都能尝到了。

    角落里,徐炎早就把她看什么都稀奇的目光尽收眼底,不由撇了撇嘴,哪里来的小土妞,咖啡都不认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姜糖眼神清明,没什么窘迫,又指着桌上疑似馒头片,可是又比馒头焦黄,方方正正的东西问道:“那这个呢?”

    “吐司。”贺忱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也没有因为她的问题而有什么波澜,语气平静道。

    吐司里面还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一颗一颗的,不等姜糖问,贺忱便主动开口说道:“这个是鱼子酱。”

    紧接着,又把其他的都介绍了一遍。

    很多都是姜糖没见过更没吃过的东西,她一一记下名字,扭头问了个最重要的问题:“贵吗?”

    要是太贵的话,就算是他在旁边,她也不敢吃,毕竟她也不清楚能承受的上限到底是多少,而且吃得越贵,她疼得时间就越久,想要不疼,跟在他身旁的时间也自然也就越长。

    “不贵。”贺忱轻飘飘道,牛奶吐司都是平常价,桌子上最贵的鱼子酱也就二十几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