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正和三个兽人相持不下,三个MM终于反应过来,一起冲到牢中那被押的兽人身边,拽头发的拽头发,拉胳膊的拉胳膊,最扯的是术士大姐,竟然坐在了地下那兽人的腰上,腾出两手来去解兽人身上的钥匙。

    然而地下那兽人力气大得惊人,那么多人压着他还一直拱个不停,术士大姐解的很吃力。我也总算看出来了,地下那兽人胳膊腿比以前粗了一圈,赫然已经狂暴了。我朝牢里的几人吼道:“别手软了,人家已经动弩箭了!”

    牢房里的几人刚才没注意到我挨箭那一下,此时听我说对方已经动弩箭了,不再顾念什么管吃管住的情谊,兽人战士低吼一声,左膝跪地压着兽人的左臂,两手互扣,高高扬起,“忽”地一声全力砸向兽人正努力扬起的头。“”地一声闷响,那个一直像落在陆地上的鱼一样挣扎的壮汉终于轻哼一声,安静了下去。

    兽人战士这一下看得我大呼过瘾,我估计地下那兽人最少得晕呼个把月。狠是狠了点,但是解气。

    此时矮人早已和对手扭打在一处,兽人战士扑入战团后,战况立时变成一面倒,用不了几分钟那兽人就会被制伏。人类战士过来帮我拽锤子,趁他拉锤子的时候,我腾出一只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仓库门。人类战士会意,在我重新双手握锤时潜了出去。

    术士大姐已经解下了钥匙,走过来蹲下身子帮我开脚镣,在她专心开锁时,我竟然还有心思扭头观察她的身材……实际上平时很少有机会以这个角度观察女人……

    终于打开了脚镣,我两下将脚上的链子踢掉,朝身后的术士大姐道了声“谢谢”,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干脆把锤子松开汇合众人一起冲出去,人类战士已经回来了:“门外面堵着一块铁板,很难撞开。”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定是暗室里的家伙干的。我让众人闪开点,双手抓着锤柄,两脚蹬在暗室的墙上,大吼一声,手脚腰同时发力,应声将锤子夺了过来,我也“”地摔在地上。人类战士接过我手上的锤,不等我爬起来,抡起来就朝暗室的窗口砸去,里面刚刚端起弩箭的兽人被锤子下飞溅的砖片尘土迷住了眼睛,一边呼痛一边摸索着去找水清洗。

    此时矮人和兽人战士已经解决掉那个兽人,二人合力将那失去知觉的兽人拖进牢里。这时我才发现,牢里竟然躺着三个人,我指着地下的吟游诗人问怎么回事,术士大姐笑道:“刚才帮忙压那兽人时被一肘打在额头上,现在还没醒呢。”

    大伙又把吟游诗人拖出来,取锁将牢门锁了,接着便轮流抡锤子砸起墙来。不得不说,人类战士的选择十分正确,暗室的墙只有十五厘米厚,显然建造时没想到会有被锤砸的一天,还没轮到我,墙上已经被砸开了一个足够大的洞。

    “外面还有一个兽人,我先过去吧。”说完不等众人应答就一矮身跳进暗室中。

    迎接我的是迎面扫来的一锤,对方显然早已埋伏很久,只等人从洞里跳进来。这一锤又快又狠,但是准头差了点,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锤头就从我头顶掠了过去,“咣”地一声砸在墙上。

    扭头看时,我暗道侥幸,原来那抡锤子的兽人眼中沙尘并未清理干净,正紧闭着眼一脸痛苦状乱挥着锤子。我朝里面吼了一声:“别出来。”

    这一声同时也让那兽人听出了我的位置,挥锤砸来,他一个瞎子一样的人,我岂会怕他?当下躲过他一锤,顺势来到他身后,左手抓住他手腕,右手掐着他的脖子朝墙上推去。我推着他向前跑了几步,“”地一声,兽人在墙上撞了个七荤八素,我借机凑到他耳朵旁提醒他:“眼睛里进东西了就多咳嗽几声。”

    说完这句我才发现,原来在占尽优势的情况我也够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