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就是为你的灵生大人抱不平啊。”

    青绿对灵生有心,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青绿也从来不藏着掖着。

    但这么明晃晃被说成“她的灵生”,饶是青绿都忍不住羞红了脸,再次跺了跺脚,“哎呀贵嫔!奴婢是在说正事呢!”

    说是如此,但这事要是换成其他人,司玲珑不信她会愤愤不平。

    说到底,人们对于自己人总是下意识更维护的。

    这就是所谓的护短。

    “皮鼓的事,就如蜀红说的,确实怪不到这个戴副统领,至于灵生的功劳,回头有机会我在皇上跟前提一嘴,不过皇上向来无所不知,就算我不提,他肯定也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真的?”青绿眼眸清亮地看着自家贵嫔,叫司玲珑一阵好笑,忍不住抬手敲她,“看你这心眼偏的。”

    敲完,才想起自己手上刚包扎完,登时又疼得一抽,蜀红和青绿忙不迭将人扶好坐下,又小心伺候着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待收拾妥当,再过去时,元樽法师已经到了。

    这时带雪杀去清洗的宫人也抱着雪杀回来,原本脏兮兮的野狐狸又成了干净漂亮的雪狐,元樽目光下意识扫过它毛色纯净的毛发,确定无碍,这才重新转向赫连越。

    正要开口解释皮鼓之事。

    忽然,外头霍山匆匆入内,却是脸色凝重,“皇上,邬烈大人带走掩护的一队禁军已经回来,但邬烈大人和剩下的暗卫没有回来。”

    他说着,顿了顿,声音更沉,“荃妃娘娘也出事了。”

    赫连越登时面色一沉,问,“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