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运气好,但又觉得,不一定是好运气。

    这分明是卷入了皇后和朝臣权利争斗之中。

    “其实我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他说,抬头看朱咏,眼中满是自责担忧,“你也被拖累了。”

    朱咏笑了笑:“是我自己的选择,还有,我已经请皇后恩准,作为钦差去荆州为此案收尾。”

    郑夏再次惊讶地坐直身子:“你这是何必,虽然被拖累,但你请辞离开京城,那些大人物也不会对你穷追猛打,你怎么反而主动跳进来。”

    朱咏道:“不管皇后意欲何为,但这次的确是她翻了此冤案,我知道接下来那些人会怎么做,无非是坏皇后的名声,所以我要亲自去给荆州的民众解释,让大家知道皇后是干政,但不是乱政。”

    郑夏默然,这还是不得不卷入了。

    朱咏站起来,道:“还有,我也是在做你做的事。”

    郑夏愣了愣,他做的事?

    “你满腹学问,甘愿十几年在荆州做个听人使唤的浊官,是为了避免学子们被贪腐耽搁了前程。”朱咏道,看着郑夏一笑,“现在该我去这样做了。”

    郑夏甘愿碌碌无为,那他朱咏就甘愿声名狼藉。

    ......

    ......

    朱咏出发去荆州,刑部吏部的人也都向荆州去了,但京城的喧嚣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围绕着这件事各种议论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