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兵马打过来了。”

    “不得聚集散布谣言。”

    “是京营兵事,京营在练兵作训。”

    这并没有安抚民众,反而又更多传言。

    “不可能,什么练兵练得驿兵跑得如同屁股着火。”

    “我听货商说见到一群京兵头破血流的,很吓人。”

    京城的气氛变得很紧张。

    一群官员们的脸色也沉如锅底,脚步匆匆迈进兵部。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到的消息还没送过来,打起来的消息先惊了城!”

    “说是你们招待不周?”

    听到这句话,兵部的官员们脸色也很难看。

    “大人,我们真是尽心尽力招待。”一个官员解释,“列队相迎十里,营地清扫焕然一新,灶上准备了牛羊酒肉,连给马儿都准备了上好的草料。”

    朝官们眉头紧皱:“是不是言语不敬?是不是兵士们不服边军功劳?”

    朝官们也都知道京营这些兵将们的性情,天子脚下,南军北军精挑细选,出身不凡,桀骜不驯。

    兵部官员们再次否认“哪里敢不敬?对于边军勇士,京兵都是极其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