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伯默然一刻长叹一声:“我知道这个道理,但谁想到我们会折损在她手里。”

    谢燕芳忽道:“我昏睡这一年,做了一个梦,经历了另一场人生。”

    蔡伯愣了下:“另一场人生如何?”

    谢燕芳道:“跟现在相同又不同,那一场人生里,阿羽也死了。”

    萧羽也死了啊,虽然知道梦,蔡伯还是忍不住问:“那结果如何?”

    谢燕芳微微一笑:“结果当然依旧如我所愿。”

    但也没什么意思。

    那个梦里并没有楚昭,或者说,有一个可忽略不计的楚昭。

    他甚至都没看过她活着是什么样。

    只看到了一具死尸。

    所以,就那样呗,无惊无喜无趣。

    蔡伯对梦没有太大兴趣,他只活在现在,轻叹一声:“楚后把邓弈推出来,又不给他正名,让他似是而非,终生受辖制,为她所用。”

    先太傅邓弈罪名是定死了,现在邓弈就算不改名换姓,就算人人都知道他就是邓弈,他也不能再成为邓弈,而且邓弈成了悬在他头上的利剑。

    一旦皇帝不想用他,就能斩下来。

    真不知道他还出来做什么,还不如直接死了,可能求死不能吧,谁让他成了楚昭的掌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