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芳的确不知道这个,神情惊讶:“毫无所闻。”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太子笑说,“他本就是个毫无所闻的人,谁会在意他的消息。”

    楚岺就是死了,谁又在意。

    谢燕芳好奇问:“殿下,你怎么知道的?”

    “父皇告诉孤的。”太子随口说,“他要死就死吧,还有脸给父皇写信,怎么?还想要死后追封吗?”

    真是好笑,太子哈哈大笑。

    谢燕芳没有笑,神情若有所思,问:“所以,除了陛下,其他人都不知道?”

    太子好笑:“别人知道又怎样?他还有脸到处跟人说自己要死了吗?都巴不得他快点死呢。”

    说着一摆手。

    “既然你不肯出仕为官,那从你家随便选一个送去边郡接替楚岺的位置吧,无关紧要,也不会太扎眼,免得给赵氏占去。”

    谢燕芳哦了声。

    这哦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太子瞪眼,这小子似乎在走神。

    “想什么呢!”他说。

    楚岺,谢燕芳将这个人名在心里滑过,说:“怪不得他女儿回京城来了,原来是送幼鸟归巢。”

    还在想楚岺啊,太子摆手:“别想了,不值得费心思,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