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和草汁混杂着充斥在口腔里,既不是什么美好的味道,但也不难吃,多嚼两下甚至觉得有点好吃。

      大白眯着眼睛,满是惬意地嚼着口里的草,久久不愿咽下。

      夏天再次听信了果宓的鬼话,一听到连凯撒这样的熊都会吃草,纠结地低头看着身旁的结着一层白色的厚厚冰霜的草叶,隐隐有松动的趋势。

      果宓再接再厉:

      “再说了,你们不是经常去海里捞海带吃?那是长在海里的草,路上的草跟海里的草有什么区别?”

      她没有捞过海带,但是听斯洛克说过。

      他说海里的海带不仅可以提供营养,而且也有很多北极熊喜欢爽脆的口感,经常会潜下水去捞。

      然而到最后,夏天还是坚守住了她的“底线”,坚决不肯低头吃哪怕一口草。

      果宓只能放弃,她明明记得北极熊已经开始尝试杂食了,没想到夏天还是那么抵触吃草。

      “好吧,那我们只能祈祷赶紧找到水源了。”她有些遗憾地道。

      夏天偏过头,冷哼一声,赌气的样子和大白如出一辙。

      果宓眼底藏着笑意,抬爪碰了碰夏天的耳朵。

      傲娇的母熊瞬间往后一蹦,警惕地看着果宓的爪子:

      “你的爪子清理干净了没?你是不是用粪水洗爪子了?”

      果宓语塞,无奈地抬起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