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多的钱怎么不全都给我?”

    “她应该全都给我,再怎么说,元锦萱与我都是生前的好友。”

    闻母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平衡。

    她出现在帝都城时,元锦萱对纪淮的说辞便是,她与闻母是至交。

    纪淮亡妻的至交,如今过得很不好。

    纪淮为什么不看在亡妻的面子上,继续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了?

    简直岂有此理!

    闻夜松也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但闻母跑到元家大吵大闹,闹出了现在这个结果,也还算好了。

    元家的人肯让闻家的人想办法,继续俘获纪长安,这就是一种让步。

    “阿娘,我要去参加科考。”

    闻夜松仿佛下定了决心,神情变得异常坚毅。

    看着闻母脸上那诧异的目光,闻夜松硬声的说,

    “我现在见不到长安,她无法知道我的改变。”

    “所以我要站在高处,让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