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可怜巴巴。

    她的双臂还挂在黑玉赫的脖颈上,嘴唇张了张,

    “那......那我们还没成亲呢,不能叫成习惯。”

    对,他总是自称是她的夫君,所以她经常会顺口了称呼他为“夫君。”

    习惯真是一项可怕的东西。

    纪长安生怕自己在不明就里的人面前,也是叫顺了口。

    到时候会惹麻烦。

    她的眸子因为刚哭过,被泪水洗得澄澈又可怜。

    小心的望着黑玉赫。

    那样子,可怜的让黑玉赫的倒刺密密麻麻的根根竖起。

    男人有时候会有种凌虐欲。

    男蛇当然也不例外。

    纪长安不会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激发了黑玉赫想要凌虐她的欲望。

    他的手握住纪长安的后脖颈,声音嘶哑,

    “乖,没人的时候必须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