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坐在太阳底下晒晒就干了,根本不用换衣裳的。

    看着从埋汰小崽子变成落汤鸡小崽子的重孙,祁红豆选择性的失明。

    农村小孩子皮实,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

    她给洗干净了的四宝分鸡蛋糕的时候,旁边几个小家伙一个个眼睛雪亮。

    “二宝哥哥,那是不是鸡蛋糕啊。”

    四岁的狗娃吸溜着口水,手里还握着一颗被舔了好几口没舍得吃的糖。

    这是大宝二宝他们的小跟屁虫。

    祁红豆被身边这群瘦巴巴的小孩看得有些心软,转身回卧室,又摸出了两块鸡蛋糕。

    大宝二宝一人一半分一个,狗娃和另一个叫冬瓜的小孩分一个。

    四宝和三宝分她手上的这一个。

    “真给我吃吗?”

    冬瓜怯怯的不敢伸手拿。

    二宝也有些不确定。

    “太太给的,吃就是了。”比起弟弟的犹豫,大宝果断地接过了祁红豆手里的鸡蛋糕,分给了弟弟。

    三宝没心没肺,四宝眼里只有鸡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