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爷子书房。

      他接到东言送过来的信,看完之后,老怀甚慰。

      “这小子!”桑老爷子笑道。

      自从知道孙子的病有救之后,本想致仕的他,又在朝堂上重新活跃了起来。

      以前孙子就经常提点他这个老头子,几年的沉寂之后,他终于又在孙子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运筹帷幄。

      他将信纸在烛火上点燃,片刻后,纸张在铜盆中,化为了灰烬。

      深宫大院。

      夜色昏暗,月牙高高悬挂在树梢。

      室内非常安静,安静到连窗上鸟类扇动翅膀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只略显苍白的手,从窗内伸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信鸽,将它带于温暖的室内。

      从它的腿上抽下铜管,手的主人将信鸽放至一边的白玉桌上,捏了一撮小米放在桌面,用手指在旁边点了点。

      信鸽欢快地啄了起来。

      看完信,一声低笑传来,嗓音还仿佛带着一丝愉快,喃喃自语道:“竟是想通了?”

      “甚好!”

      门外,一道属于太监的尖细嗓音传来,“四皇子,该服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