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时宜吧?我有点记不得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做过我一段时间的同桌,其实我内心是不想跟她做同桌的,可这句话每次都到了嘴角,偏生怎么说都说不出来,几次之后,我索性也就放弃了。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邪门,哪怕我不信邪。

    看到我之后,她笑了起来,好像还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从她旁边错身而过。

    在李清染铸成错误的那一刻,我跟温时宜说得很清楚,她的余生我可以照顾,但也只是照顾,多的什么也没有。

    我也不记得她当时是什么反应了,总归是同意的,且眼神还有令我不喜的执着,就好像确定我今后一定会喜欢上她一样。

    大学四年,我再没去找过李清染。

    我再不想承认,温时宜也在大学陪了我四年,哪怕四年的时光,我和她加在一起说的还没十句话。

    我爸早在几年前就说过,生意太忙,他上了年纪总觉应付起来乏力,于是我刚一毕业,就应他的要求一头扎进了公司。

    工作第一年,我垄断了整个f市的市场,在商场以雷霆手段也算小有名气。

    也是这一年,在温任的催促下,我跟温时宜潦草的扯了个结婚证,没有婚礼。

    婚前婚后几乎没有区别,只是那段时间我妈经常来看我,许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她每次都看着我欲言又止,且走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

    在听说李清染生子的那一年,我怔怔的坐在后院的亭子下,一夜两鬓徒添不少白发。

    天亮之后,我抹去脸上的晨露,苦笑开来,我以为我放下了,就只是我以为而已。

    也是那段时间,我听说的李清染之前的同桌阮软婚姻出了问题,许是藏了可以多从她那里打听到零星关于李清染的消息的缘故,我高薪把她聘请了过来。

    我对季彦辰的印象还算深刻,毕竟他在青春时期试图过‘勾引’过李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