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次可不是吓唬人的,而是真的想完成这个新奇的刑罚。

    所以上官浅开口后,宫远徵并没有立即收回刀,而是惩罚似的,继续砍了下去。

    在上官浅的臂膀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嗯……”

    上官浅疼的冷汗直冒,浑身打抖,愣是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又看。

    确定没有被砍掉,才松了口气,稀里哗啦的流淌出后怕和庆幸的泪水。

    宫远徵将滴血的刀在上官浅手臂蹭了蹭,漫不经心的说。

    “说吧,不要给我机会,否则下一刀,你这条胳膊,一定会掉下来。”

    上官浅满目惊悚的看着宫远徵。

    此时她脸上只有恐惧。

    对宫远徵的恐惧和害怕。

    再也没有一丝假面的伪装。

    疯子……

    这人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上官浅现在已经没了来地牢前,全身而退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