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有戒备了,再想用同样的手段得手很难。不能烧,但我们能偷。”

    裴叶看看两个灰头土脸的少年,补充一句。

    “在此之前,我们先去拖两具尸体,将他们身上的盔甲扒下来给你们穿上。”

    闫火罗的盔甲与朝夏不同。

    后者财大气粗,恨不得将全身上下都裹起来。

    闫火罗是穷苦条件,再加上他们生存的地理位置,甲胄偏向简单和轻便,只需将要害部位遮挡住就行。这也方便了凌晁他们,太过沉重严密的甲胄反而会干扰他们的动作。

    战场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状态不好,兴许一个过失就能丢了命。

    拖两具尸体并不难。

    倒是凌晁嘟囔了一声“又脏又臭”。

    嘴上抱怨,穿戴的动作倒是比郎昊还要利索。

    “我们怎么偷他们的粮草?”

    裴叶道:“我们可以将它们装入袖里乾坤。”

    她从怀中夹出两个折叠起来的符纸。

    “让竹叶它们去偷比较好,目标小也不易被发现。”

    郎昊问:“既然能偷,刚才为什么还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