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可以让女儿青出于蓝,喝酒的话,就大可不必。

    岁月有时候真的有点神奇。

    宗极不免想起梦心之小的时候,吃碗加了料酒的沙面汤,都能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整整六个小时。

    现在倒好,给她拿瓶啤酒上来聊天,整得和要表演吹瓶似的。

    如果他刚刚带上来的是一瓶红酒,是不是这会儿差不过也要见底了?

    宗极倒是不觉得把女儿的酒量给练出来有什么问题。

    女孩子嘛,不会喝酒还是比较容易吃亏的。

    事实上,梦心之只有在家是海量,到了外面就是标准的滴酒不沾。

    就很神奇的,连劝她喝酒的人都没有。

    梦心之长得比较不一样,属于那种看起来就和酒精绝缘的气质。

    她更应该生活在顾恺之的画里,而不是一千六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

    “妹妹看了一半,就问我说达·芬奇的画作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密码。害得我解释半天。差点就以为会解释不清楚,要被妈妈千里追杀了。”

    梦心之摸了摸心口,像是被东施效颦的那个西施。

    “那不是也挺好的的吗?你妈妈要是有千里追杀的心,我就带着她去看你。她负责追杀,我负责保护。咱们父女俩找个避开你妈妈视线的地方喝酒聊天。”

    宗极一下就规划好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