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才几天呢?

    结婚整整二十年呢。

    正常人都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吧?

    聂教授,是最典型的,把自己的学术研究,看得比什么都重的那种“德高望重”。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聂教授是不是每天都心安理得。

    聂广义摇了摇头,心下确认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万安桥一天不修好,聂天勤就不太可能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那个匆匆而过的身影,看起来比聂天勤要苍老很多。

    聂教授到哪儿不是站如钟坐如松的?

    那个腰都挺不太直的身影,肯定不是聂天勤教授。

    “别不承认哦,你肯定想了。”宣适没让聂广义就这么打哈哈打过去,“据说哦,人在面对生死的那一刻,才能想明白对自己真正最重要的哦。”

    “哦哦哦,你属鸡的吗?你就大半夜的在这儿打鸣?”

    宣适用特别不标准的广东腔说了句:“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Ge。”

    知道聂广义心情不好,宣适有心要逗他笑。

    据说,这句话一出,所有的广东人,都有属鸡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