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有个信封啊。我帮你装进了信封。自然也就知道这是一封信了。”

    “你真没看?”

    梦心之有些反感,直接反将了一军:“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能没有看!”

    聂广义总算是从睡梦和紧张的夹击之下,恢复了一点神志,知道自己刚刚的接连提问,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

    可又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聂广义停顿了好久,才道:“我的意思是,你看了也没事。”

    梦心之没和聂广义计较,只道:“我没有查看别人信件的习惯。”

    “对对对,我也没有恐飞的习惯,我现在一点都不紧张……”

    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李四不曾偷。

    梦心之无语。

    想到聂广义的恐飞程度,倒也没有真的动怒。

    毕竟,她连手上的伤都原谅了。

    如果有的选,梦心之永远都不可能再和聂广义坐同一趟航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