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本来想说【因为浴室都让两个大男人给占了】,话到嘴边,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左右也没什么事。”聂广义改口道,“我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被安排什么和伴郎有关的活计。”

    “是这样……”梦心之稍稍安了一点心。

    她今天明明是化了妆的,理论上,聂广义没有理由能看出来他昨天晚上休息得好还是不好。

    虽然她确实辗转难眠了一个晚上。

    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也不是。

    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好。

    说起来,谁都没有错。

    要怪就怪程诺姐未婚夫家的卫生间,设计得不合常理。

    关键,自己家里还要安一个桑拿房这种事情,梦心之是想不太到的。

    关键的关键,她明明很大声地问了好几遍,确认了没人,才想着快速洗个澡睡觉的。

    “嗯,就是这样!”聂广义也不管梦心之说的是什么,就直接把话题往下带:“你那儿有婚礼的流程单还是什么的吗?”

    “没有呢。程诺姐让我住家里,说今天会有很多事情要帮忙,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帮上程诺姐什么忙。”

    】

    梦心之尝试着解释,又不敢解释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