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以没有梦想?”聂广义张口就来。

    梦心之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聂广义一眼。

    她嘴角带着笑,只看看不说话。

    聂广义也不管人姑娘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就和上了发条的小青蛙似的勇往直前:“姑娘啊,我的姑娘,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有多美,怎么就能让自己的梦想一天天被弱化?”

    “或许,是有了别的梦想吧。”

    “哦,是这样啊……那就另当别论了!”聂广义更来劲了,“爱做梦的姑娘,怎么可以只有一个梦想?”

    只要狠下心,让自己的记忆力,向鱼的七秒看齐,就再没有什么话题,会有出尔反尔的嫌疑。

    “姑娘啊,我的姑娘,快和我说说你新的梦想吧。”

    聂广义叫【我的姑娘】叫上瘾了。

    梦心之终于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聂先生可以叫我心之。”

    “好的,好的。”聂广义从善如流道:“心之妹妹好,我是你的广义哥哥。”

    梦心之倒是没想过,会把人给纠正成这样:“聂先生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也好,也好。”聂广义继续从善如流,“我主要是怕让姑娘直接叫我名字,会让姑娘觉得不好意思。”

    瞧瞧。

    多么贴心,多么绅士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