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才研究了两个星期,就能想出要创立一个学派,让我们这些学了这么多年文物和博物馆的人,情何以堪?”

    “恕我直言,学你们专业的大部分人,在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应该都填了服从调剂吧?”

    别说!聂先生之言起来,还真没什么话好说的。

    “不好意思啊姑娘,我今天本来是有打算要好好说话的,就是语言习惯一时半会儿不太好改变。”

    很难得的,聂广义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赶紧找补:“我不是说你们专业不好,我小时候也看过很多盗墓,我自己都很感兴趣的。”

    “聂先生说的没有错。高考那会儿,我确实是我们系唯一一个第一志愿填报的。哪怕是看着盗墓长大的,爱好归爱好,但凡有机会上热门专业,肯定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我爸爸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和我兄……你爸爸志趣相投,以后应该会有很多话要聊。”

    “你们俩以前也不缺话题聊吧?”

    “这倒也是,说起来还没有正式谢过姑娘,不知道姑娘今天晚上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谢我什么?”

    “救我于水火啊。”

    “聂先生言重了。”

    “我言你个……呃……姑娘于建筑师聂广义,有再造之恩。”

    “聂先生,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在辽博的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是在和我表白,结果你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