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是要去帕多瓦办婚礼的,就当提前过去准备了。”

    “你家那口子没意见吗?”聂广义已经很久都没有叫过程诺名字或者棺材板了。

    “没有啊。她知道是你的事情,怎么会有意见呢?”

    “你说的好像你家那口子很待见我似的。”

    “这你还真说对了,阿诺一直对你赞不绝口的。”

    “你这意思是趁你还没办婚礼,我回过头去再帮你考验一下?”聂广义一脸不打眼底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勉强。

    “随便你啊,我和阿诺,经受得起整个世界的考验,不论时间,不论距离,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莫名……”按照聂广义的性格,他应该说莫名其妙。

    这会儿却难得说了句大实话:“莫名还有点羡慕你。”

    “没事的,我们大少只是开窍比较晚,以后有的是让人羡慕的时候。”

    “嗯。”

    聂广义在宣适的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宣适出声询问:“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费德克月初就让我回去了,我那时候就觉得是个小事情,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聂广义对直接追到机场陪他一起去意大利的宣适,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你确实是太久没有回意大利的。我都有点无法想象,你竟然整得抛下两家事务所,回国做万安桥的修复准备。”宣适盯着聂广义看,让聂广义没有机会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