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宗极大哥,我昨天和梦姑娘约好了今天十点去辽博,我看时间差不过了就过来敲门。”聂广义伸出自己的左手,把手腕上的表亮给宗极,指着表盘上的重合在一起的分针和秒针,出声说道:“你看,这是十点零一分零一秒,我敲第一下门的时候就刚刚好十点整。”

    “阿心,你约了十点去博物馆吗?”

    “是的爸爸。”

    “你要爸爸陪你一起去吗?”

    “要的爸爸。”

    “聂兄弟,我可以一起吗?”

    “去博物馆当人没问题啊,参与修复过程的话,我得问一下我爸爸,我和馆长毕竟不熟,也不太清楚这次修复是不是对环境和参与人数有什么要求。”

    “那你给你爸爸打电话?”宗极的问句里面,并没有太多真正提问的成分。

    “必须啊,我现在就打,我给宗极大哥开个免提。”

    聂广义打开关着的手机,才把电话拨出去,就听到手机铃声从背后传来。

    聂广义转了个头,就看到了聂教授。

    “我的亲爹,你怎么来了?”

    “梦姑娘的父亲昨天晚上打电话,说你被两瓶雪花整得不省人事,我怕你出事,就坐第一班飞机过来一起看看。”

    “我的亲爹,你是和宗极大哥同一班飞机来的?”

    “是了,但是我们两个是到了酒店,才发现这件事情的。”聂天勤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知道是笑还是无奈地表示:“这不,刚把行李放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