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你就算辩赢了爸爸,又能怎么样?”

    “赢了就赢了啊。都赢了还需要怎么样?”

    “我儿子这么聪明,肯定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爸爸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拒绝承认,但是爸爸想要提醒你,当你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最应该苦恼的,就变成了是不是双向奔赴。”

    “聂教授,就您这婚姻的失败程度,你好意思和我讲双向奔赴吗?”

    “爸爸至少有一个喜欢了爸爸几十年的萧教授,你又有什么呢?”

    “不得了啊,我的聂教授,您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放飞自我了?”

    “真正放飞自我的是你吧?虽然同框的时间不多,我可是记得你一直把人姑娘往死里得罪。”

    “怎么可能?”聂广义不屑一顾地回了一句,“姑娘在我这儿,只有前仆后继,得罪这两个字怎么写的,我都不知道。不是我和你吹,聂教授,意大利喜欢我的姑娘,都能坐满一个歌剧院。”

    “就算能坐满一个鸟巢又如何?你喜欢的始终只有那一个。你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不随便?我不随便我机场遇到一个就直接决定结婚。”

    “就因为你犯过错,所以才会特别慎重,爸爸也是……”

    “聂教授,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扯上你自己?”

    “爸爸希望你不要和爸爸犯一样的错。”

    “我一个要孤独终老的人,我犯什么错?”

    “大头,你如果真的只想一个人,你就不会用孤独终老这样的词了,你会说,自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