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你说的有道理是有道理……”宣适略显犹豫。

    “但还是说服不了你,是吗?”

    “是啊,你小时候和我表白,我可以当你是童言无忌,那宗光都这么成熟了,再回过头来找梦心之表白,本来也不是一回事。”

    “阿适,我觉得,你和大少,兄弟归兄弟,感情的事情,还是得要他自己上心。”

    “可不就是因为他上心吗?你是不知道,大少暗搓搓找我,拐弯抹角地问要怎么给女孩子送礼,要怎么才能投其所好,就他现在的这个行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大少并不是什么纯种的天才。”

    “此话怎讲?”

    “就是高中那会儿啊,我们同学看他,就是从来不学习,从来不复习,每次考第一。就和现在每天都装出什么都没有刻意准备过的德性一模一样。”

    “阿适,这个观点,我还是比较不赞同的。”

    “为什么?阿诺。”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啊,你让我复习一万遍去高考,那也还是等于没复习,但只要和咖啡有关的,我就能触类旁通。”

    “哇,触类旁通,这是初中文化水平的小姐姐能接触到的成语吗?”

    “阿适,你是不是皮痒了?”

    “是的!想要阿诺过来给我挠一挠。”

    “刚刚是谁让我不要那么着急出去的?”

    “我呀。我错了,阿诺。我刚刚病急乱投医了。咱俩的婚礼还有二十多天,就算你让梦心之做你的伴娘,那也没有那么早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