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总想着占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便宜。

    幼稚起来,连幼稚鬼见了都会自叹弗如。

    “小适子,关于游牧咖啡,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你还有十天,不对,现在是还剩下九天零两个小时。”

    “什么意思?”

    “就是我这次回来意大利,只会待十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22个小时。”

    “你这人都还在机场,怎么就22个小时了?”

    “22个小时,是我和梦姑娘通话到现在过去的时间。”

    “什么意思?有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啊?我一个完全没有进度条的。”聂广义拿宣适的话噎他。

    “没有那就是有,快说说。”

    “不就是和姑娘约了去博物馆吗?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啊?真的假的,你走了之后,还给伴娘打电话了,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你老婆没告诉你啊?你俩之前不是号称没有秘密吗?”

    “我俩之间是没有秘密,问题是我支完招之后,她也没有体力再去给伴娘打电话了解情况啊。”

    聂广义看着宣适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