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才啊。

    天才怎么都能想到解释的理由!

    梦心之立马陷入了思考:“这个观点……”

    “这个观点有点特别是不是?”

    “是挺特别的。从婚礼开始研究墓葬艺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是吧?”聂广义再接再厉道:“姑娘既然看过浙博的万工轿,应该知道那个轿子根本没有门,对吧?”

    “嗯。需要有两个工人跟着,把前面的花片拆了,新娘才能进去。进去之后,再把花片给装回去。”

    “就是说啊!”聂广义接着表达自己的观点:“进出都得有人拆门,自己想出来都不行,坐这样的花轿和坐牢有什么区别?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亵渎?”

    梦心之稍稍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点,从表情到眼神,都写满了意外。

    她很想这会儿能看到聂广义的表情,确定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突变。

    明明前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怎么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且是直接替换掉了底层逻辑。

    【要是这通电话打的是视频就好了。】

    梦心之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感到意外。

    聂广义很危险,这是梦心之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