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之这会儿是真的笑了。

    称呼也从【聂先生】变成了【你】。

    聂广义这会儿是真的看傻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梦心之这样的女孩子!

    就那么那么那么地刚刚好——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当然,小适子有整整八年的时间,都是不喝一口咖啡的,他对茶的收藏,绝对比咖啡要齐全。」

    为了避免再次引得梦心之不快,聂广义尽可能地不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

    宣适也是,程诺也好,这两个都是梦心之完全不可能反感的人。

    开口闭口地带上宣适和程诺,应该很适合用来保命。

    时间往回退一个月,聂广义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

    是什么让肆无忌惮了三十余载的天才,句句话都斟酌小心至此?

    听说过爱情会让普通人变傻。

    可他是天才啊,什么时候普通过?

    梦心之玩心四起:「我发现,我其实还是想喝咖啡,但不想喝一般般的咖啡。」

    聂广义被梦心之的笑容给激励到了,整个人和打了鸡血似的:「那我们喝二般般猫屎吧,姑娘一定爱极了猫屎。」